迷迷糊糊的跟个子不高的厄拜尔对上视线，程言看着他明显成熟的眼神，心底闪过疑惑，下一秒想再看，他已经恢复了儿童神态，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似乎没有对他和那维莱特的举动感到疑惑。

程言手背蹭过红肿发烫的嘴唇，等待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缓解，仰头控诉的看向那维莱特。

“我看错你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里…这里还有孩子呢，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那维莱特蹲下身，伸指蹭了蹭程言微红的眼眶。

“所以……换个场合就可以是吗？”

反应出不对，程言猛地咳嗽一声。

“就算我不抗拒……咳，这些，我们现在也是不正当关系，如果被赞……我喜欢的人知道，我们都会死的很惨的。”

那维莱特倾身，“他对你不好，你到枫丹来，我会保护好你。”

程言连连摇头，“他们对我很好，特别特别好，没有人比他们对我更好了。”

虽然偶尔在几人间不停周转会让他头痛，但被关心在意的感觉谁会嫌多呢？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