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对小年并不放假，因此，许多外出打拼的上班族无法回家与家人共度。去年的腊月二十三，叶辰还在那家软件公司忙碌，小年那天，他是与夏雅柔共同度过的。而今，一大早，夏雅柔的电话便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喂……你是谁？”叶辰的声音显得有些迷糊和疲倦。

“连本女神的声音都没听出来？”夏雅柔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即便不通过声音，那独特的逗趣语调已足以让叶辰辨识出对方的身份。

“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叶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好奇。

叶辰的意识逐渐从梦境的边缘回归，迷蒙中他感到一阵震动。睁开眼，手机的屏幕上映着八点三十五分的时间。他揉了揉眼睛，耳边传来夏雅柔通过电话传来的声音，似乎她正处在一个喧嚣的环境中，可能是在公交车上或是地铁站里，而他自己则还裹着温暖的被子。

“嗯……当然得去工作……”叶辰有些迟疑地回答，“啊，不，今天休息一天。”

“是吗？”夏雅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怀疑。

叶辰急忙解释：“对，对！这几天的任务我都提前完成了，昨天就向领导申请了假期，我们团队挺灵活的。”

“但是你们公司不是刚成立没多久吗？听说最近还推出了好几个项目，应该很忙吧。”夏雅柔不放松地追问。

“这个……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呢？”叶辰尴尬地笑了笑。

“别岔开话题，老实说，是不是被老板炒了，或者你偷偷跑了？”夏雅柔半开玩笑地问。

“怎么可能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叶辰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更加诚恳。

“行吧，这次我就信你了。那今晚下班我过来找你，你得找个好地方请我吃饭！”夏雅柔的语气轻松了许多。

叶辰一时语塞，环顾四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床头闹钟的滴答声和他自己的呼吸声。被窝里似乎还保留着她上次来时留下的淡淡香气。

“好……好啊，正好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抱歉，信号不好，我听不清你说什么，下午我会再联系你！”

电话突然断了。

这时，聂小倩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啊，你终于醒了，快过来洗把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