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要求，我得先看哪一幅？”

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声音清隽温柔，眼眸里面是满足的笑意。

池岁啊了一声，她伸手摸了摸鼻子，语焉不详地开口，“都是送你的，你想先看哪个都行。”

顾沉舟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秒，拿起了明显厚一些的那幅，他拿在手里，一边拆，一边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些许玩味，“你脸红什么？是写了还是画了不能让旁人看的？”

池岁抬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么温馨的时候说骚话，我第一次送人这个东西，紧张而已。”

顾沉舟低头，闷笑了两声，“是我不对，我认错，对不起。”

他说完，将手中的那幅画打开，铺在了书桌上。

是一张他的素描画。

男人身子靠在沙发里，五官线条流畅，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不过她在画的时候，就是纯素描，所以那根烟，在她的画里并没有点燃。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包厢里很多人，周围人都在抽烟或者打牌，烟雾缭绕中，你是我走进包厢后，第一个摁灭烟的人。那时候我太肤浅，想着我要独立，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所以拒绝了哥哥的提议。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并不算太温馨，但如果没有那一天的相遇，也不会有现在，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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