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一大把年纪了,解甲归田,颐养天年不是很好吗?省的每天操心掉头发,你看看你那发际线,越来越高,秃顶了可不好看。”
沙发椅上的男人双腿交叠,单臂搭在侧边把手上,语调恣意的开腔。
“傅斯宴你是不是疯了,我好歹是那丫头的爸爸,你若要娶她,那我就是你的岳丈,总归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傅斯宴不以为然,“是啊,正因为你是沈浣的爹,这不是为你的身体考虑,让你歇着吗,你养了沈浣那么多年,以后就让她来养你吧。”
“傅斯宴!”
想打人,沈德鸣气恼的攥紧拳头,然而还不待他动作,边上的两个保镖已经先一步上前将他押住。
一点也没客气的抬脚对着他的膝盖一踹,沈德鸣当即跪了下去。
作为一家之主,沈德鸣高高在上惯了,在一个小辈面前跪下,他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奈何那两个大块头把他按的死死的,挣扎无果,沈德鸣恼怒拔高了音量。
“傅斯宴,我只跪过死人,你让我一个长辈跪你,你不怕折寿吗?”
“我还真不怕,在我面前跪过的,比你年纪大的也不是没有,不过,你不一样,你可是我未来岳父,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跪我呢。”
唇角笑意凛然,傅斯宴起身移开沙发椅,露出身后关灵的牌位。
“不是只跪死人吗,你说巧不巧,我今天想让你跪的刚好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