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西西莉亚,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跟我年轻时一样。”
格雷斯点头,“没错,紫色全部在王宫和大教堂里。当时我用到的紫色,就是国王二世和大主教给的。”
其中一个女孩开口:“您的意思是,法官看见那幅画的颜色,才吓得仓皇而逃?”
“不止,”另一个女孩说,“我听我祖母说,当年两国的关系非常紧张,如果法官打开了那幅画,就代表他看见了一些秘密。”
“是的,”第三个女孩说,“如果敌方后来知道了格雷斯女士写的内容,那法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哈哈哈哈,你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女士。”格雷斯心情变得很好,“来,我给你们拿点点心。”
西西莉亚跟在她身后问:“格雷斯女士,既然您的家庭背景如此强大,为何现在只守着这家私人店铺?”
格雷斯准备着点心说:“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西西莉亚小姐。当年这件事后,我父亲嫌我丢人,想要立刻把我嫁到远方城市。
可我母亲一力反对,因此她们闹上了法庭,那是我第二次上法庭。”
法官看到这家人就头疼,草草判定离婚生效后,便离开了。
从此,格雷斯便跟着母亲一起搬了出来。
那个时代,被男贵族休弃的女人日子会更艰难,好在格雷斯已经长大,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母亲。
并且,那种海报,只有她画得出来。
“喏,”格雷斯指着墙上的一张贴纸,“这就是我当年画的其中一幅的复制品。”
等比缩小的画上,是湛蓝的天空和猩红的河流,中间用明亮的、浓纯的紫色从上到下狠狠刷了一笔。
紫色里面,是和平的金色阳光,还有无数只白鸽。
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上面的标语西西莉亚看不太懂,是西语。
但是从笔锋能看出来,格雷斯的双手充满了力量,内心充满了对战争的厌恶和对敌国的控诉。
整幅画看起来色调都很明亮,且对比色运用自如,确实不是当时的学院派画手能画出来的。
“虽然我们国家当时也不无辜,但我总能抓住敌国的重点,画出最符合当下需求的宣传海报。”
格雷斯靠在灶台上轻酌一口咖啡,“那次以后我就知道,军事法庭都是一群废物在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