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进入上流社会,我只希望女人能夺回应有的权力。
Joy,你获得竞选机会我很开心,这意味着又一位优秀女性进入权力的游戏。
但这个实验真的不对劲,你能不能运用权力,把项目封存?”
吕娥姁“哈”了一声,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封存?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钱吗?就算我愿意,他们也不会愿意的。”
她戴着八百万钻戒的手,指向宴会上不同肤色的男人。
“偷偷告诉你,”吕娥姁打着酒嗝凑近金桐的耳朵,“这次消失的病蠹,只是开始。”
她在寒风中转着圈,披肩飞下了阳台,她的高订礼服在夜空中闪闪发光。
“不过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事啊,Kim宝贝。”
吕娥姁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
只知道醒来后,戚砚躺在自己身边。
戚砚的女儿舒然和男儿舒毅不久前参与了项目的第一次测试。
听说戚砚虽然早就与舒婴离婚,但跟舒家旁支的关系很好。
她把手搭在额头上,回想昨夜的细节。
不重要,戚砚也算一个得力助手,舒家的选票,她要定了。
望着窗外的塞纳河,她想起读研的时候,跟金桐还有吴凡行走在伦敦泰晤士河畔。
当初,她们只是穷学生,三人身上凑不出一张观光船票的钱。
也不是凑不出,是舍不得。
于是她们登上观光巴士,在伦敦的蒙蒙细雨中大笑不止。
看向朋友们青春的脸,她想,有天,我一定要承包观光船,只请她们两坐,坐一晚上!
后来她们在学校开始崭露头角,忙得脚不沾地。
每次承接的项目都能让老板满意,钱包也鼓起来了。
再后来,谁也没提过去泰晤士河坐观光船的事。
因为她们除了泰晤士河,更愿意去莱茵河、多瑙河、拉帕河,就连恒河她们都去了。
那时的她没想到,跟金桐在塞纳河畔的相遇,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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