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的腿,救不回来了。
金玉妍跌坐在地上,捂脸痛哭,“永璇,永璇啊。”
声声悲泣,哭的不能自已。
“永珹。”皇上眼神变得凌厉,“你老实说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永珹被迫走了出来,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八弟的那匹马突然发了狂,儿臣,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不敢说太多当时的情形,只盼着这么几句话能将皇阿玛敷衍过去。
“臣妾记得,四阿哥驯马之术极为杰出。”魏嬿婉捏着帕子,“桀骜的野马都驯得下来,为何拿这匹小马没有办法?”
魏嬿婉和金玉妍之间绝无任何缓和的机会,既然上天送来机会,她便该利用得当。
趁她病要她命。
面对金玉妍,魏嬿婉从不会手软!
“魏嬿婉!”金玉妍仰起泪眼,“事发突然,永珹也只是个孩子,反应不及时也是有的!”
她跪行往前,“皇上,你也知道永珹对永璇一直很好,兄弟友爱,怎么可能有意害他?”
嗯——
怎么可能有意害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