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站在窗旁,痴痴地看着远处。

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能站十个时辰以上,宛如雪山上最纯洁无垢,高洁至极的雪莲花。

这极大的刺激了皇上的征服欲。

头一个月,如水的赏赐便流淌进了承乾宫,伺候的喜柏一开始还觉得欢喜,往后,便麻木了——

皇上不会将承乾宫当做了库房吧。

这么一堆一堆的塞进来,寒香见便一堆堆的丢出去。

整的承乾宫殿外,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唉。”第二个月的时候,皇上终于疲了,他托着下巴,问伺候的进忠,“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冷,怎么就总是捂不热呢。”

进忠也很哀怨。

这一个月,皇上不是天天带着他和进保往寒香见那处去,就是命他们两一波波的送礼——

搅合得他近一个月不曾和令主儿好好说会话了。

皇上又叹气,“她怎么就是对寒企念念不忘呢?”

这话,点着了进忠的痛处。

他心眼小,便嘀咕道:“那寒企不过是和香见公主早认识几年,定是花言巧语哄骗了香见公主,公主年少,哪见过什么好男子,自然被哄了去。”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寒香见与寒企,还是说的是——

“没错。”皇上点了点进忠,“寒部那一亩三分地,能出什么好男儿,定是个巧言令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