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郡主不明所以,因为紧张险些把接下来的动作都忘了——
勉强回想起,她们跳的更加心惊,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
结束的造型摆完,四人向主位上的男人行了个礼便自觉后退好几步,片场走过了,接下来就是等候发落的时刻。
能被送到南暻,多半也是自己国家遗弃的棋子。
“你,过来。”潇肆好整以暇的朝着几人勾了下手,没有明确的目的。
但最终,只有那名长相最出挑的‘舞姬’抬了头,眸中不带畏惧看向他,其他三个……不是不敢就是觉得潇肆叫的不是自己,贸然抬头打扰了那位阴晴不定的雅兴,后果更加可怕。
司秣对上潇肆打量的视线,从他锋利的眉眼间读出一抹玩味,潇肆放下酒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膝,意图再明显不过。
潇肆身后的那名侍卫此时也很惊讶,一是以他们王爷一贯的习性,不可能对这些女人感兴趣,他还以为潇肆会让他直接杀掉。
二是,那名被点了名的舞姬竟真的这般大胆,步子迈的平稳坦然。这些年来凡是听过清河王那些‘丰功伟绩’的,无一不是对他万分畏惧,连城中小儿听到潇肆二字后都不敢夜啼。像这样敢坦然靠近潇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按照礼数,司秣站在距离潇肆两步开外的位置欠身行礼,就在他刚刚曲了半膝的时候。潇肆猛然前倾一瞬,那双手牢牢扣紧司秣的手腕,潇肆指腹上有着一层常年握剑拉弓的薄茧,干燥宽大的掌心贴上少年微凉的皮肤,司秣腕骨细的好像他再用些力就可以空手掐断。
下一秒潇肆稍一用力拽,这名‘舞姬’便顺势滚进男人怀里。
司秣臀部结结实实坐到潇肆腿根,涂有唇脂的唇瓣如一株娇艳欲滴的花,淡粉的唇线轻微张合,像是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舞姬’双臂绕到清河王颈后,两只手牢牢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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