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水啊,这么神奇?”
司秣盯着太后的脸,神色慵懒又迷人:“这倒是不方便说,不过儿臣猜想,祖母心中一定懂的吧。”
当然是血水。
太后闻言一阵胆寒,死死抓着椅子扶手稳住身形。她死死看着司秣,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咬着牙道:“是吗,那当真神奇。”
怪不得她前天传给姝儿的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原来……她再也没有机会回信了。
就在太后脑子一团乱,想不通司秣为什么要杀害姝儿之际,又听他开口:
“父皇,儿臣其实还有一样礼物。”
南月皇帝眼神又亮了,笑容刚升起一半就听司秣说:“是给锻妃的。”
“……”
“秣儿,你给所有人都带了礼物,那……父皇没有吗?”他狠了狠心,一并将心中在乎的问题问了出来,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他的儿子不把他放在心上,这比什么都让人寒心。
“有啊,”司秣起身,随意的说:“潇肆带了很多南暻的奇珍异宝,平时咱们南月可都没有机会见到,马车里那些东西都献给父皇。这还不够?”
“……子婿有心了。”他被司秣这番话堵的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这不就是摆明了说南月小国,没本事攀上南暻,只能靠人家施舍么!!!
而且他在意的是司秣给他什么,不是几箱冠冕堂皇的客套物品。
锻妃正在一旁饮着酒,听到司秣给自己带了礼物也是一愣。
想到前几日皇帝特意上她宫里交代司秣写的信里提到了她,心里一定是记挂着她的。叫她一定要把司秣当成己出,还将这次宴会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