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有很多疑问。”

“你的所有疑问我都可以回答，他们会把你抓走，让你变得像你的朋友那样。”

“我这不是没变嘛，你说的对，我的朋友确实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了。”

秦暮晓挑了挑眉。

“她被一个叫阿莱的男人迷得走不动道，明明结了婚，却连老公孩子都不要了。”

苗远清却是冷笑。

“女人都这样，没吃过的屎都是香的。”

“你说阿莱是屎，你这个圣子当的不太好喔。”

“…”

苗远清似乎被噎了一下，半晌才回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

“好吧。”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将那乌黑油亮的发梢绕在指尖，秦暮晓舔舔唇上残留的血迹，吻了吻苗远清的脸。

“那怎么说她只是现在心甘情愿，新鲜感过了，不还是要走。”

“过了，也由不得她了。”

这句话仿佛恶魔的低语，从苗远清的嘴里轻轻吐出来，让秦暮晓有种错觉，这不是在说佟瑶，而是在说她。

“你还没吃饭吧？我知道你不敢吃他们的东西。”

苗远清把秦暮晓拉到椅子上坐下，桌面上还有很多吃食，这显然是他刻意留下来的。

“你吃这个，以后，除了我给你的食物，其他的你都不要碰。”

“佟瑶果然是因为吃了他们给的东西，才会被控制？”

“这是一种降术，她已经成为阿来的猎物。”

苗远清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看着秦暮晓乖乖的喝着粥，冷硬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