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和爽,陪着美人走在河边吹着风,看着不远处的钓鱼人,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那个钓鱼人没有因为跑鱼而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那就更好了。
江寒与温瑾瑜并肩走着,背后远远跟着两名婢女。
温瑾瑜轻声道:“我自小喜欢下棋,而且也很有天份,教我下棋的老师半年后便教不了我了,后来我便随鹿大儒学习下棋,两年的时间,我已能和鹿大儒下个有来有回,鹿大儒说过,我若是生为男身,将来必定是大国手。”
江寒道:“瑾瑜既便是女孩子,也能做女国手。”
温瑾瑜轻轻一笑,道:“我离大国手还远着呢,虽然与鹿大儒下棋时有胜有负,但我却知道他那是有心相让……”
“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挺心高气傲的,认为天下能下得赢我的人少之又少……直至,我在凤凰台看到那盘棋!”
“那盘棋,碾碎了我十几年的自信,让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说着,温姑娘抬起了头,望着江寒;“江大哥,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着下那盘棋的人,想与他对弈,如今,我总算是找到了。”
“找到了,我却是个臭棋篓子,你会不会失望?”江寒笑道。
温瑾瑜眼珠子一转:“说失望,是有那么一点,但更多的是欣慰。”
“欣慰?”江寒问。
“江大哥你才华横溢,诗词举世无敌,会作文章,会做生意,会领兵打仗,几乎便是个全才……倘若你连下棋也那么厉害,那便真的太打击人啦!”
温瑾瑜道:“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谁说我一定要喜欢一个下棋比我厉害的人呢?温瑾瑜妙目款款凝视江寒:“而且江大哥真的很厉害呀!我从未见过像江大哥这么厉害的人,诗词惊世就算了,带兵打仗也那么厉害。”
江寒苦笑道:“瑾瑜你就别夸我了,打仗也是赶鸭子上架,全是运气好而已。”
温瑾瑜轻轻道:“我现在想不通,当初那个顾惜柔怎么会嫌弃江大哥,我若是她,定然会好好对江大哥。”
江寒伸手握住她的柔荑,道:“瑾瑜兰质蕙心,能与瑾瑜认识,真是我的幸运。”
温瑾瑜感受着他手掌的体温,身子微微发软,耳根子发红:“江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