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蒙着面,身着一袭红衣……头上,头上戴好些金钗银钗……”

说到这里,妇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那赵渊寒门出身,又哪来穿着如此富贵姐姐?

“你可有与那女子说些什么?”张永望问。

妇人煞白着一张脸,道:“我劝她……劝她让赵渊离长公主远一点,长公主不是什么好人。”

“坏了,与你说话的那娘子,恐就是长公主萧长宁。”

听此,妇人双眸惊惧的颤了颤。

“那可如何是好!”

听闻长公主最是瑕眦必报!而她今日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多她的坏话!

张永望一阵沉默,没多久,这败落的寝屋中,就传来了妇人崩溃的哭泣声。

“说都说了,长公主既没有当场发作,应当是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张永望不确定道。

应该吧?

*

萧长宁一把将赵渊拽上马车,她双目不善的瞪着他,说:“谁是你阿姐?叫谁阿姐?凭你也敢这样称呼本宫?本宫唯一的弟弟是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