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北方和罗清远岂会轻易放弃。罗清远就坐在蔡忠对面,他见蔡忠说完,当场就提高音量反驳道:“蔡忠,你别血口喷人!常生军在省公安厅一直兢兢业业,秉持正义,哪来的多次违反组织纪律、行事冲动?你分明是出于私人恩怨,故意抹黑!”

蔡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他不紧不慢地从文件夹中抽出一份文件,“啪”地扔在桌子上,阴阳怪气道:“罗秘书长,我知道,我这么反对一个人的提拔,您肯定会有意见。这不,我说这话,自然是有凭据的。这是公安部下发的内部文件,里边关于常生军的内部批评通报,上面详细列举了他带着省公安厅的五名同志,应省领导个人之邀,参加所谓的执法行动,这是不符合咱们公安系统的出警规定的?”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份文件,会议室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刚才还想为常生军调动一事据理力争罗清远,此刻都不禁噤声了。这份内部批评通报,就像一颗重磅炸弹,让大家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路北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文件,他怎么也没想到,蔡忠竟然为了打击常生军,竟然留了这么一手,还故意到公安部那里弄来这么一纸文件。真是太恶心了。

路北方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心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深知,这份通报一旦拿出来,常生军的调动之事恐怕就要泡汤了,可他不甘心就这么被蔡忠算计,于是强忍着怒火,说道:“蔡忠,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这份通报,是不是你通过关系弄来的,故意让上成出个凭据,作为评判常生军的依据?常生军在工作中的努力和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能就这么被你污蔑!”

蔡忠不屑地看了路北方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嘲讽道:“路北方,我知道你和常生军的关系不错。但不错归不错,你现在想给他说话也不行。这通报可是正儿八经从京城下来的,白纸黑字,还能有假?他自身不干净,谁也帮不了他。”

路北方见蔡忠如此不近人情,心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蔡忠骂道:“蔡忠,你别血口喷人!常生军一心为公,哪次不是为了工作?现在你还说他不干净,你良心何在。而且,你处处针对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蔡忠也不甘示弱,瞪大眼睛,回骂道:“路北方,你少在这里护着他!不就是他听你的,不听我的,所以,你才会如此偏袒他嘛!上次临南事件,他未经党组同意,未有任何报备,就调动警力,这就是违反组织纪律的铁证!”

路北方见蔡忠如此德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就要窜过去揍他。只见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握拳,身体前倾,仿佛一头即将发怒的雄狮,嘴里还怒吼着:“蔡忠,你简直欺人太甚!今天这工作我不搞了,也得教训教训你这满嘴胡言的家伙!”

……

“够了!”

刚路北方握紧拳头,就要绕过去对蔡忠动手,纪金来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如洪钟般在会议室里回荡,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纪金来。

纪金来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严厉地扫过路北方和蔡忠,说道:“你们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在常委会上这样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你们还有没有一点领导干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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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路北方和罗清远岂会轻易放弃。罗清远就坐在蔡忠对面,他见蔡忠说完,当场就提高音量反驳道:“蔡忠,你别血口喷人!常生军在省公安厅一直兢兢业业,秉持正义,哪来的多次违反组织纪律、行事冲动?你分明是出于私人恩怨,故意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