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常委们听纪金来此话,也开始交头接耳,发表意见,有的支持纪金来的观点,认为组织纪律必须严格遵守,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就随意破坏;有的则觉得常生军确实有才能,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彻底否定他。会议室里再次变得嘈杂起来,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气氛愈发紧张。

路北方听着这些争论,心中的怒火再次翻涌起来。他猛地抬起头,看着纪金来,大声说道:“纪书记,我知道临南之事我有错,我愿意接受处分。但常生军不一样,他是一个一心为公的好干部,不能就这么被埋没。现在蔡忠在省厅处处针对他,让他根本无法正常工作,这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吗?我们提出调动他,也是为了能让他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中继续为党和人民工作,这有什么错?”

蔡忠听路北方攻击他,当即瞳孔放大,哎哎两声,立刻反驳道:“哎哎,路北方,你别在这混淆视听。常生军要是真的一心为公,就不会做出违反组织纪律的事。现在他受到处分是应该的,你别想为他开脱。”

路北方看着蔡忠,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咬着牙说道:“蔡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公安部副部长谭新方,就是你的后台,说不定呀,你的这份所谓的内部批评通报,就是你故意搞出来的!就是为了打压常生军,让他升职无望,最终成为官场炮灰而弄的。”

蔡忠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恼羞成怒地指着路北方喝道:“路北方,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这是对组织的不尊重,对上级领导的诋毁!”

路北方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蔡忠的目光:“我诋毁?我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常生军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就因为你的私人恩怨,被处处刁难,现在还要被这份莫名其妙的通报打压。你蔡忠要是有点良心,就不该这么做!”

“还有,要是每个人都在京城有关系,就可以无视工作表现,为所欲为,那这官场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罗清远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道:“蔡忠,路北方说得没错。常生军的能力和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毁了一个好干部的前程。”

蔡忠气得浑身发抖,他双手握拳,大声吼道:“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就是想为常生军开脱是吧!我告诉你们,没门!常生军有错就是有错,这份通报就是铁证,他必须接受处分!”

在这时候,若领导有句公正话,那也罢了。

但纪金来重重一拍桌子,插话道:“都给我安静!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此事必须按组织程序来办,不是你们在这争吵就能解决的。常生军的事,要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上级通报也不能忽视。路北方,你也别在这无端猜疑,一切以事实和规定为准!”

路北方见蔡忠如此冥顽不灵,而纪金来还深信不疑,这让他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纪书记,我尊重组织程序,可我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常生军这样被冤枉、被埋没!今天这局面,我看继续争论下去也没个结果。既然像常生军这样的好干部,都不能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如果这个官场,连最基本的公平都没有,那它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这个省委常委不干了!!”

路北方说完,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每一步都带着决绝与愤怒,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会议室门口走去。他的背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逐渐远去,只留下那扇还在微微晃动的门。

罗清远见路北方决然离去,胸腔中的怒火如燎原之势彻底蔓延开来。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灼灼地直视着纪金来与蔡忠,言辞犀利道:“蔡忠,今日之事,你行事之龌龊、手段之卑劣,简直令人发指!常生军不过是不跟你站队,你便如此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打压他。而且,你还让上面发文件打压他,你特玛真狠!真卑鄙!”

说罢,罗清远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起桌上的文件,急急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眼神中充满了失望,然后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那扇门,只留下会议室里一群面面相觑、表情各异的常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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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常委们听纪金来此话,也开始交头接耳,发表意见,有的支持纪金来的观点,认为组织纪律必须严格遵守,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就随意破坏;有的则觉得常生军确实有才能,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彻底否定他。会议室里再次变得嘈杂起来,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气氛愈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