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心脏剧烈跳动：“好，那就再等三个小时，务必先去找瞿薇！”

而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依灵冷清着脸走了进来：“是不是你对灵舟做了什么？为何我刚发现灵舟多了一些刻纹？”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源纹吗？”

林凡问道。

依灵冷着脸蛋：“这跟源纹……”

说着，眸光收缩：“你已经掌握了源纹，并且能施展出来了？”

关于嫦娥的事情林凡不想说。只得违心认下：“嗯，我已经大概明白了源纹的刻写之法，所以尝试替代阵纹改良了一下灵舟的防御性能。”

“效果也还不错，灵舟综合提升了四成。”

依灵知道这样的事情上林凡不会跟自己开玩笑。

看向林凡的眼神变了。

复杂，震惊。

“你还是人吗？”

时间道则，空间道则，生命道则，死亡道则，火焰道则，冰雪道则，水之道则！

意义领悟。

如今还领悟了比之阵纹，甚至比道纹还要强大的源纹。

依灵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林凡了。

她三百多年的人生，从未见过，也从未听闻过这样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