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鹿欢是你所杀！真正绑架苏雪晴的凶手，你也知道是谁了？”

皮阳阳心中忽然有一个很奇怪的猜想。

恒川隼人回答道：“鹿欢就是凶手，他该死，所以他死了。”

皮阳阳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知道，恒川隼人不愿意暴露真正的凶手。

他这么维护那个人，说明那个人依然是他的棋子，还不愿意舍弃。

“好，我问完了，动手吧。”

他知道，再问下去，恒川隼人也不会说出来，便直接说道。

恒川隼人冷然一笑，说道：“我也有个疑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在清江的时候我就怀疑了。”皮阳阳淡然说道，“有些事情可以巧合，但巧合太多了就成为刻意了。而且，不只是我怀疑，我老婆也曾怀疑过，提醒让我小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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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鹿欢是你所杀！真正绑架苏雪晴的凶手，你也知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