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家今天给他配的马车,却又不知为何晚了半个时辰。

白朗知道这件事后,将白家的车夫大骂了一顿,赌气不肯坐马车,一个人准备走回家去。

却没想到一头撞到了腊梅的身上。

腊梅心中有些软,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白朗的额头。

就这一个动作,让在启蒙学院里受尽了冷漠的白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装不下了。

他双手抱住腊梅的腰,将脸埋在腊梅的腰上哭了起来。

刚刚失去孩子,绝了子嗣缘分的腊梅,心中顿时一阵一阵的抽疼。

她急忙哄着白朗,

“你祖父现在正在戏园子里听戏,我们一同去寻你的祖父,让你的祖父带你玩乐玩乐。”

永定侯府里头,若是论谁遛鸟纨绔第一,那必定是永定侯。

这永定侯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人,否则以他那手里拿着的一手好牌,仅一个从龙之功,必定能让他封侯拜相,成为一代权臣。

但是永定侯做个富贵闲散的侯爷,自觉已经足够了。

这么多年,他挥霍无度,遛鸟听戏,将自个儿养成了一个妥妥的纨绔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