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寿心里安慰了一点。

王秋霞瞥她一眼，问郑寿：“你孙女？”

郑寿指着财宝问她：“你不认识她？”

她天天堵陈川，陈川怀里永远有财宝，王秋霞她眼瞎啊，居然认不出财宝？

王秋霞打量了一下财宝，“啧”一声：“这么脏的小孩，谁认识啊，果然是你这老登的孙女，跟你一样脏。”

脏小孩财宝举起手，前后翻翻看看，唔，果然很脏脏，一会回家前，得去洗个手手，不然爸爸要生气。

郑寿看了眼财宝那被泥抹得脸都看不清的样子，也难怪王秋霞认不出她，这小屁孩子，玩泥巴就玩泥巴，怎么还往脸上抹呢。

“财宝，过来，阿公给擦擦。”

“好哒。”财宝起身，很欢快地“哒哒哒”蹦了过来，手熟练地往郑寿身上抹。

“嘿，你这破孩子，怎么弄这么脏。”郑寿嫌财宝擦的不干净，拎起自己的衣摆帮她擦。

很快，他白色的T恤上印满了黑黑黄黄的五指印。

王秋霞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喂，你刚刚说的有一计，什么计，快说，老娘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这老登在这里耗。”

郑寿怎么能当着财宝的面说呢，虽然孩子小肯定搞不懂大人间的弯弯绕绕，但他说不出口。

“我晚点给你发消息，你先走吧。”郑寿不耐烦地催她。

王秋霞眼睛一瞪：“你以为我好骗吗？我可是给你钱了！”

“总共就一百，谁骗谁啊。”郑寿翻了个白眼，“你走不走？不走一百还你，咱们互删。”

低声嘟囔一句：“呸！死肥婆，老色鬼！”

王秋霞瞪到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发现郑寿只顾着给孩子擦手擦脸，根本不搭理她。

有心闹一闹吧，又怕他真的跟陈川很熟，要是把他得罪死了，以后弄不到陈川的消息，怎么办？

没办法，她凑过去，指着他道：“哼！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王秋霞可不是吃素的。”

郑寿不理她。

王秋霞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