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那怎么毫无动静？”

“我捂住了她的嘴，怕让别人听见，再说我们是在卫生间里搞的，关上了两层门，隔音效果好，她发出的轻微小声只有我能听见。”

周小森听得差点流出口水，“那顾菲现在什么状态？”周小森想去“捡漏”。

“可能我用力过猛，她有些清醒了。”

周小森更加气闷。

与此同时，路飞也气闷无比，他不知道李大民说的是真是假，于是赶紧给顾菲打电话。

听到顾菲一切正常，路飞才放下心。

心说“这个李大民是个表演人才！以后不当经理了，可以给蒋文雅推荐一下，让他去拍戏。”

“不过我搞到了这个。”李大民说完拿出了标书。

“太好了，这是她主动交给你的？”周小森问。

“是我跟她玩耍之前，跟她说想到这里面好像存在一个漏洞，我要确认一下，她为了赶快和我办事，就把保险柜钥匙交给了我。”

周小森一想，虽然没拿下顾菲，是个遗憾，但拿到了标书也是一个大胜利。

“周总，你赶紧看完，我还要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