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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它此时已经被战斗的余波给破坏的面目全非,大片的墙壁倒塌,祠堂的主体也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看上去像是一间风雨飘摇的破庙般摇摇欲坠。
大喜变大悲。
“是脚麻了。”
白榆扶着晃动不止的墙壁,皱眉道:“怎么就一个,龙族其他人去哪了?”
龙之乡的祠堂,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件爆发之处。
白榆无可奈何的行法国军礼:“然后呢?”
龙剑泉淡淡道:“我可没这么激进。”
旋即很快意识到,并不是口水,而是咸咸的味道……是眼泪。
“别说这些没用的。”
“但是现在有个小小的问题。”
白榆坐了下来,躺在床铺上:“今日好像就是大婚之日,所以今晚就是霸者之乱发生的夜晚。”
“镇十方引了海兽去攻击海底龙乡?”白榆恍然:“调虎离山。”
“进去吧!”
白榆继续说:“两位十凶的成年期互殴诶,多新鲜呐!”
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后,目光对上了白榆:“你,我……”
绕过失魂落魄的敖沐雪,白榆径直的踏入祠堂深处,原本放置于此的长命灯或是先祖牌位都被破坏的七零八落,一道巨大伤疤般的窗口直通祠堂最深处。
龙剑泉深知龙之乡的情况,评价起来丝毫不客气:“龙族生来更情愿相信同族,排斥异族…即便没有发生霸者之乱,也相当排外,这很大程度是源自于龙族的自卑和自傲。”
龙剑泉回过头,错愕的望着隔壁床铺……诶不是,你怎么还真睡着了?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觉的?
白榆郁闷道:“发生这么一件大事,你难道不想近距离去吃个瓜?”
“zzz……”
可白榆要找的并不是她。
即便是拘留所内也迎来了一次震荡,上方的天窗玻璃开裂,固定在水泥中的钢铁栅栏也开始扭曲变形,一道刺眼的裂缝浮现在墙壁上。
白榆就这么被关进了拘留室里。
“那你是觉得激进派不够激进的保守派?”
这就是老东西们的底蕴。
即龙族尸体长眠的坟墓。
“咱们被你老家的人包围了,怎么破?”
龙剑泉抹了一把嘴角,的确有些许湿润,他根本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是?”龙剑泉确认自己对这名老人未曾谋面过。
此时没了这些外界的纷纷扰扰,反而变得心如止水的宁静了许多。
白榆也没事可做了。
龙剑泉言简意赅:“是海兽潮。”
“先投降。”龙剑泉举起双手。
“我们是被他留住了……这里是他的梦境。”
白榆说:“他是龙族的守墓人,也是龙之乡的太上长老,不过他的名字你应该更熟悉。”
“他叫龙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