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站在宫家的对立面,北江源车行是否能够承受宫家的怒火。”宫光景不想绕圈子了,他最讨厌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宫少可能误会老夫的意思了,北江源车行绝对没有站在宫家对立面的意思和想法,只不过这些年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五万多人跟着老夫混饭吃,老夫总要为他们讨一碗饭吃,别让他们饿死了。”杭千山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你生意难做跟我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抢了你的生意还是要我补偿你?”宫光景冷冷地盯着他。
“都知道车行最挣钱就是三条线,南边、东边和北边,这三条线在以前大家都能走,互不干扰,可是宫少来了之后,大家就不能走这三条线了,大家给宫少面子,可是宫少也得给大家留条活路不是?五年了,宫家也赚的差不多了,宫少是不是可以抬抬手,让大家喝口汤?”杭千山亲自给宫光景斟茶,姿态放的很低。
啪——
宫光景手一挥,茶杯落地,滚烫的茶水溅射开来,会客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落针可闻。
“杭千山,你是在威胁我吗?”宫光景失去了耐心,眼神变得凌厉。
“宫少如果非要这样理解,那么便算是吧。”杭千山放下了茶壶,笑容褪去。他身上的谦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而威的龙头气势。
“之前就有人告诉我,你杭千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脑后生反骨,果真如此,藏了这么多年,狐狸尾巴终于还是藏不住了,委屈你了。”宫光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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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不熟吗?宫家养老夫了吗?宫少真是幽默,这么多年,宫家除了会吸血,还会干什么?宫少不会以为大家欠宫家的吧?”杭千山淡淡地道。
“其他车行就不提了,北江源车行所得到的路线是除了宫家之外最多的,但凡宫家不念你杭千山几分,当初分路线时候少分几条给你,北江源早就喝西北风去了,还有今天的规模?杭千山,这难道不是宫家赏你的?”宫光景质问。
“赏赐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路线是宫家的吗?宫少该不会认为那些路是宫家修建的吧?”杭千山的脸上露出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