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朱圣!”楚铜臭口中每次出现‘朱圣’时候,脸上都会情不自禁露出敬畏。
“应该有岔路或者小路吧?”刘危安问。
“大约再走三天,有一条山路,不太好走,但是能节约至少5天的路程。”楚铜臭回答。
“那就三天之后再说。”刘危安不是一个霸道的人,也不想无缘无故挑事,即使不是朱圣家的车队,目前路况也没有超车的条件。总不能让人家一百多辆马车一两千人停下来等着他一辆马车过去吧,那也不现实。
如此慢悠悠走了一天,后面陆陆续续追上不少行人,马车牛车也不少,这些人的速度其实一般,但是比起朱圣家的车队,那就快了不少了。赶路就是这么奇怪,人员多,速度越慢,即使是马车也是如此,不知什么原理。
大家听见前面是朱圣家的车队,都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不敢多言。直到中午时分,一阵如雷的蹄声惊醒了这支庞大的队伍,大约五六十骑从后面奔驰而来,扬起的尘土宛如一条黄龙,骑行队伍直到距离大队人马十米的时候才勒马,差点撞到人了。
都是上好的骏马万里驹,体肥膘壮,无一丝杂毛,
马上人员个个人高马大,携带武器,每个人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那个差点被撞到的壮汉看见这一伙人,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嘴巴边上,硬生生咽下去了,边上接吃土的男子也是一声不吭。
为首之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袭白衣,十分惹眼,赶路还穿白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白衣公子见到道路被堵住了,立刻皱起了眉头,等到弄清楚最前面是朱圣家的车队,眉宇间路程喜悦,毫不犹豫策马上前,从边缘穿过去,追上了朱圣家的吹得,爆出了名号。
“学生太原范天玑,从镜湖书院而来,受邀参加好友吕燕逸婚宴,未曾想能遇见朱三小姐,不胜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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