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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会屋中。
怀俪和裴颢知也正好在说起这事。
“你身边就小顺子一个,人手还是太少了,现在在书院还没什么,以后走仕途要参加酒宴什么的,总得有个人看着。”怀俪这是还记着裴颢知之前醉酒的事,正好趁着今日把这事一并提了。
裴颢知听到这话,以为她还记着他那夜醉酒的事,忙与她保证道:“我以后出去都不喝了!”
“而且我也没那么容易醉……”
这句话裴颢知说得很轻,似是呓语,但怀俪还是听清了,她看着裴颢知奇道:“那你那日怎么还喝醉了?”
还喝得那么醉。
其实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奇怪。
裴颢知做事向来小心,怎么会放纵自己喝那么醉的?
她忍不住打量起裴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