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一人悠然地泡着功夫茶,有人进来也没抬下头。
知道茶泡好,他把一杯茶往白大褂面前一推,“尝尝!”
白大褂浑身紧张地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端起茶杯,说道:“谢谢阮先生。”
说完一口喝下,也顾不得茶水的滚烫,硬生生地忍住。
被尊为阮先生的人也不知是真的没发现,还是故意的,悠悠然地问道:“情况怎么样?”
白大褂低着头紧张地解释道:“很抱歉,阮先生。陆组长然带着一个毛头小子回来,说是给那人找的医生,把我们都赶走了。”
提到顾云念,眉宇间带着不屑。
十几岁的毛孩子,打娘胎里开始学医,又能有多厉害。他压根不信让孤狼醒来的人是顾云念,认为出手的人是她的师父,今天只是没来。
阮先生微微蹙眉,“郝医生,可知道那少年是谁?”
郝胜忠低下了头,紧张道:“那少年带着口罩和黑框眼镜,看不到他的脸,也没听说过谁有一个这个年纪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