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是这么说的!”

李晋闻言,不由得陷入沉思,半晌后苦笑一声。

“陛下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唐寅眨了眨眼睛。

“先生,陛下不会是在防着咱们吧?”

李晋晃了晃脑袋。

“如今大明小半的军队,都在大哥手上,陛下防着我靖国公府,也属常事,”

“倒是你,陛下似乎对你格外器重,也不知是何道理?”

唐寅不满道。

“先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好歹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受器重不是应该的吗?”

李晋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器重你,是什么好事?”

唐寅顿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李晋瞥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负着手,思考良久,却是毫无头绪,最终叹了口气。

“哎,既然陛下让你给令月书信,你便去一封书信,”

“不过,书信可莫要多言,”

“我总感觉,陛下此举,另有深意,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唐寅闻言,挑了挑眉,朝着李晋躬身道。

“二叔放心,我省得的!”

李晋见状,斜了他一眼,摆了摆手。

“罢了,这段时日,局势不明,你自己小心些,若察觉不对,只管保全自己!”

说着,李晋长叹一声,负着手走出了院子。

唐寅看着李晋离开的身影,轻轻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声。

“死酒鬼,你就别参与进来了,咱斗不过呀!”

......

鸿胪寺,北绒使团驿馆。

木格依旧一身长衫打扮,端坐椅子上,大手捏着一张纸条,年轻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前一名高大的北绒汉子,则是笑着道。

“大明皇帝将虎卫调去边境,王上果然料事如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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