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杏花楼的主楼二楼处,一锦衣男子指了指院中的一角道:

“那妇人便是你那弟妹吧?”

陆长盛也看到了后院的侍者引着谢敏怀去了雅阁那边,杏花楼是长安最大的酒楼,占地二十余亩,前后分着,三教九流在大堂插诨打邪,说一些江湖事,后面各个雅阁楼台,是达官贵人玩乐的场所。

因着传闻杏花楼的老板是朝中权贵,便是富甲天下谢家开的天一阁,也要退避三舍。

陆长盛看到她时,目光在不自觉间便柔和了许多。

那锦衣公子此时唇角勾着笑,看着谢敏怀走过回廊,身影渐渐隐入假山桂花树后,收回了目光。

“周元谦可是将你们陆府上染得绿云罩顶,你那大哥也真是忍得。”

陆长盛一言不发,神色间明显不悦起来。

“那两日我看周元谦待她十分的不同,若是以她为饵......”

锦衣公子的话没说完,便被陆长盛沉冷的目光扫了过来,向来温润的陆长盛,头一次出现这般沉渊如晦的目光。

他一时收回了要说出口的话,而陆长盛却没有结束,紧紧的盯着他,沉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