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时修忍不住问她,“宁愿,你已经看出七八分了吧?到底是什么病症?”
面对他,顾宁愿不需要事事严谨。
沉吟了下,她面色稍显沉重地回答,“我现在也只是根据现有的情况,有个猜测,宫非玦……很可能中了蛊。”
傅时修一愣,“蛊?”
顾宁愿颔首,“蛊这类的东西,向来玄妙,中蛊之人,基本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被种下了,而且激发的病症,很难查到!现如今医学发达,关于蛊这种东西,已经知之甚少,对很多人来说,更像是一种神秘传说,脱离了现实,可偏偏就是这种东西,能不知不觉要了人的性命。”
傅时修面色凝重起来,回想起了曾经宫非玦父母死亡的时候。
“我和非玦的父母都是朋友,当年他们死的蹊跷,请遍了名医,都没能救回性命,最后也一直没查出原因,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怕是极有可能是中了蛊。
只是,中蛊的人,按理说,体内应该会有子蛊和母蛊这类蛊虫的存在吧,为什么会检测不出来?”
顾宁愿认真道:“的确是这样,但总有例外,因为蛊不是单一的,它分为很多种类。”
她在脑海里尽可能地搜索,了解到的与蛊有关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