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空间，会逐渐吞噬理智。

方默不清楚那些危险存在从前是否有理智，但他在这片空间里滞留的这段时间里，就已经察觉到：这片空间对会影响人的理智。

虽然那种影响很缓慢，但却是无形的，且极难抵抗。

他和小唯目前倒是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根据小唯的经验，他们此前在这里走了一个多月的“试炼之路”也没有很明显的感受。

但是……如果更久呢？

如果一直都无法离开这片空间，就算能不吃不喝不死，理智又能保持多久？

方默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些无意义的思绪抛开，带着小唯继续前进。

“嗯？！”

刚往前又走了没多远，方默忽然神色微变，立刻停住了脚步。

小唯眼中露出茫然神色，但心里却不由紧张起来，目光四下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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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空间，会逐渐吞噬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