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你骗我是不是,你肯定是骗我的,她,她怎么可能被封郡主,我,我……我虽不是护国长公主亲生女儿,可先帝已经封我做郡主,皇上怎敢忤逆先帝意思,又封她做郡主,还给了封号。”沈元芜哭得撕心肺裂。
在她心里,只要她还是郡主,皇上就不可能因江窈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封她做郡主。
梅香说,“因为福安郡主心系边城百姓,治好了边城的瘟疫,所以皇上才封她做的郡主。”
她心里头冷笑,沈元芜以为自己占了护国长公主女儿的郡主位置,江窈此生都不可能被封郡主。
却没料到,江窈最后并不是因为是护国长公主的女儿才被册封,是她自己的功劳。
“不,不是的,怎么可能。”沈元芜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怎么会因为治好个疫病就被封郡主,不,不是这样的。”
梅香静静看着沈元芜躺在地上伤心欲裂,痛苦哀嚎,又哭又叫,彷佛疯了般。
过了许久,沈元芜失魂落魄从地上爬了起来,甚至忘了梅香,竟没动手打梅香,彷佛失了魂,默不作声走出酒楼,上了马车,梅香静静跟着她上了马车,一声不吭,最后回到了裴家。
沈元芜又魂不守舍下了马车,梅香将马车的费用付给车夫,才进了裴家。
裴沐争听见隔壁的动静,猜到是沈元芜回来了。
“郡主,事情进展的如何?”裴沐争高声喊道。
主意虽是郡主出的,但他也默许,还同母亲商议过,母亲去寻得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