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很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池渊有些不适应想要拒绝，心底里又劝说着他给沈玉楼一个机会。

没办法只能将两只手举在身侧，微微低头盯着沈玉楼的下巴，细致感受他的动作。

“好了，系好了。”

沈美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系的蝴蝶结，又拍了拍池渊的胸口为他抚平衣服的褶皱。

最后两只手直接摁在池渊的胸口上不愿意动。

要不是沈玉楼眼里满是对艺术品的欣赏，池渊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要故意揩油。

“咳，那我就先走了。”

将两只手缩在披风下，侧身穿过角落里的小门，在彻底踏入漆黑前顿住脚步。

“晚安。”

池渊压了压帽沿，声音有些别扭，在门前还是忍不住回望。

房间里的温暖他感受过，余温被他带入夜晚的寒风中很快消散，只剩下天地间的冰凉。

“晚安，你先走吧。”

沈玉楼朝他挥手，示意自己会看着他离开后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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