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瞎几把乱拳,便能打死老武师,安全方面将会有很高的保障。
“表哥,事急从权,别犹豫,收下吧!”
潘浩东将红裤衩硬塞给表哥,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宁采臣拿着红彤彤的裤衩,表情相当丰富,望着逐渐消失在眼帘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要不先穿上试试,不好用在还给表弟?”
与此同时……
云鹤楼,郭北县最大望族郭家族长郭啸天,手持一杆银枪,步履苍劲有力的走上顶楼观星台。
观星台是一个类似阁楼的厢房,三面透风,冬天很凉,食物摆上餐桌过不了一会便会凉透,此时已入秋。
已经入坐的一众乡绅老爷们,需要时不时喝上几口热茶,才能令身子暖和起来。
“郭老爷。”
“郭老爷。”
“……”
众人起身相迎。
郭啸天走到主位,微笑道:“都坐都坐。”
“您先您先。”
“潘县令怎么没来?”
郭啸天入座说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不悦,郭北县是郭家的地盘,县令一直都是他们郭家操控的傀儡。
新县令还未正式上任,就对自己如此不敬,看来给点颜色瞧瞧才行,好叫对方知道,郭北县这个家,究竟由谁做主。
“不知道,可能是怕了。”
有人说道。
今晚郭啸天设宴,摆明了就是鸿门宴,听话明儿个就让你上任,不听话那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云鹤楼下面的厢房里面,可是藏了几十位死士。
不用给钱,他们都会卖命。
因为这些人都是郭家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给他们饭吃就是最大的恩德……
“或许已经在路上。”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我们这位新县令,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连郭老爷设的宴都敢迟到……”
“我们好像没提具体时间吧?”
“这重要吗?”
“不重要。”
说没说时间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郭啸天到了。
前面几任县令和郭啸天吃饭,那都是提前一炷香、或者半个时辰,老老实实呆在酒楼等候郭老爷大驾。
从来没人刚让郭老爷候驾。
潘浩东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