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准备推开门喊人的纪淮捂住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司谨言察觉到怀里人的小人身体柔软了下来轻轻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抚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上床避开自己受伤的腿,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浓重的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几乎响破他们彼此间的耳膜,手心也开始冒汗,可哪怕就是这样,司谨言也不想将她松开!
最后,还是被赶来的牧禹琛拉开的,司谨言目光阴鸷的看了一眼牧禹琛拉住牧心吟的手,舔了舔因为亲吻而殷红的嘴唇又躺了回去。
但是目光却一直跟随者牧心吟,一刻都没有离开。
牧禹琛将她往自己身后藏了藏:“司谨言,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病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啊,你这占谁的便宜呢你!”
司谨言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我的女人!”
牧禹琛瞬间就炸毛了:“你说什么玩意,什么你的女人,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还转过身教育牧心吟:“你说你,谁叫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不等着我们一起过来,我就说这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牧心吟被抓了一个正着红着脸搅着一双小手愣愣的听着牧禹琛训话,司谨言面露不善的看着他。
牧禹琛说道最后干脆不说了,拉着牧心吟就离开了病房,把病床上的司谨言完全抛之脑后。
纪淮一看赶紧走进来:“总裁!”
司谨言冷笑了一下:“去,把季宇现在所有的资料全部都给找过来!”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不好的梦,梦里的牧心吟瘦骨嶙峋,干裂着一张嘴,就那样安静的躺在一间空白冰冷的铁皮床上。
他大脑一片空白的站在她面前,不管怎么喊怎么抚摸她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的身体也是冰凉的,身上细细小小的一堆伤口,再也看不见平常的明艳活泼。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鲜活的牧心吟站在自己身边,突然就不想忍了,以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这一刻全部化为灰烬。
从今天开始不管是谁都不允许在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