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选择的花样其实很多,要狠一点的话他甚至可以纹青龙白虎,ID也可以,星星也没什么不好,但是纹身师当时看了看他手指着的部位,又看见那颗红痣,给了他两个方案。
一是纹一只冰面起舞的天鹅,赤做点缀,为天鹅的眼睛,在他颈侧引颈而歌;
二是将那颗痣当做花心,顺着颈侧纹路纹一朵顺着血管攀爬怒放的玫瑰。
他觉得这颗痣生长得很有灵魂,完全被覆盖了不免可惜。
夏星辰并不需要过多思考,直接选择了第二个方案。
他总觉得在人身体上纹一只动物,好像就给了它们养分,随时会活过来一样。
况且纹身师给的示例图片里,他纹天鹅的确没有玫瑰那么好看。
后来再见到江朔,江先生没有对他在采访中将自己比作蚊虫恼怒,反而饶有兴致地伸手摁住他脖子,感受薄薄一层肌肤下血管在指尖的鼓动,好像血液最终都汇入花瓣,让其自然生长着一般。
江朔并没有指责夏星辰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也不拆穿他纹这朵玫瑰的目的,只当自己完全不受影响,依旧会在情动时一口咬上去,丝毫不担心纹身里会有毒素进入他的口腔。
夏星辰那时候便知道,江朔我行我素惯了,他没有害怕的东西,也不在乎旁人暗搓搓用些什么手段来抵抗他,反正在他看来,做什么都是没有用处的。
夏星辰纹的这朵玫瑰反而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江朔某种变态的控制欲,因为他很喜欢夏星辰也沉浸其中浑身泛着玉粉一般的红色的时候,玫瑰宛如植根于血液浸染的泥土之中怒放盛开的样子。
他会觉得夏星辰被他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