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的侍卫动的手。
他也默许了这件事。
晓君阑应当解释,解释凤鸟和雪兔是宿迟动的手,眼前的少年素来嘴硬心软,只对他一个人心硬如铁。
说了兴许只会让他难过。
晓君阑便不再言语,看着少年皱起来的侧脸,明亮的眉眼仿佛带着尖锐的刺,一道道地全部朝他心口扎。
“你若是不想待就赶紧滚,若是待着就安安分分的,以后不准出现在宿迟面前。”
晓君阑怀里还抱着那些粘稠的汤圆,整个人显得有些可笑,他眼睫垂下去,沉默地应了。
“小挽,东流的战俘只活了他一个……你不要轻信于人,很多人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叶挽卿不想再提这件事,他明白这些道理,但是他不愿意听晓君阑说这些。晓君阑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这些?
明明骗的最多的不就是他晓君阑?
他堵的晓君阑说不出来话,晓君阑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脸色很差,此时又多了几处烫伤,整个人算得上狼狈。
叶挽卿看见晓君阑这般心里便觉得烦躁,他从来不细想自己为何会烦躁,只归结于自己不愿意看到这个人。
“明日我便要动身去京州。”
“佞肆如今也在京州,解开邪咒之后,你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