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祺吸了下鼻子,嗓子都有点哑:“难受。”
夏池闲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脸色变了变:“好烫啊。”
“你不会发烧了吧?”
他立刻把沈与祺放平,“你先躺下。我给前台打个电话看看有没有体温计。”
发烧了?
沈与祺不明所以地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他的手心也是烫的,摸不出什么来,但在转身瞥了一眼垃圾桶的时候却沉默了。
“你昨天……用掉了多少?”
“空了一盒。”
夏池闲挂了电话,立刻辩白,“但这不能全怪我啊,当时我劝你可以休息了,然后你说不要,还主动用嘴撕开了一个给我带——”
“——停,可以了。”
沈与祺的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再听下去他就要烧到四十度了。
本来昨天喝了酒出来后吹了风,回来还这么疯,能不发烧吗?
很快有人把体温计送来。
沈与祺量了一下,三十八度四。
夏池闲小声嘶了一下,说:“你等一会,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
沈与祺立刻说,“不能去医院。”
他虽然还发着烧,但脑子却比昨天清醒很多,“昨天刚参加完婚礼,如果现在就被拍到去医院,传出去或许会对林文姐不好。”
“而且大过年的上医院,粉丝也会担心。”
“……”
夏池闲拧眉,“你替别人想这么多,怎么不替你自己多想想?”
沈与祺摇了摇头:“这不仅是替别人想,也是替我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