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前不久,夏池闲让工作人员把母亲送去了演唱会的席位上。
“我还以为你真吸了个富婆粉。”
后台,随跃开玩笑说,“原来是咱妈啊。”
夏池闲看他一眼:“咱妈是你叫的?”
“Sorry,Sorry。”
随跃揶揄道,“我懂,只有你和祺哥能叫行了吧?”
“……别瞎扯了。”
沈与祺打了下他脑袋,说,“检查麦克风,准备上场了。”
他在心中腹诽道,他现在明明还只能叫阿姨好吧。
晚上七点五十五,全场灯光依次暗下。
与之相对的,舞台上的镁光灯和观众手中的中控荧光棒一盏盏亮起。
观众席爆发出小幅度的欢呼声。
“来。”
陈闻时伸出手,“在最后上台前要不要说点什么?”
随跃将手叠上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沈与祺想放上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你这话不太吉利吧?”
“那说什么?”
随跃想了想说,“成败在此一举。不成功,毋宁死?”
这下连陈闻时都想把手收回来了:“更不吉利了。”
夏池闲等得不耐,将手叠上去:“行了都放松点,反正这不会是我们唯一一场演唱会,随便来吧。”
“……”
虽然很随意,但倒是恰好纾解了所有人心里的紧张。
沈与祺笑了下,把手放在夏池闲的手上,说,“那就……等结束这场演唱会,我们去吃火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