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隔天酒醒后,柏画又冲到顾延办公室,不顾身后一众安保的阻拦。
她想带小喜离开,向来行事有分寸的她,这一刻像是市井泼妇,“顾大少,算我求你了,你就放过小喜吧,她在你那儿不会快乐的。”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顾延都快要数不清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他松手,放过她,可是究竟是谁不肯放过谁。
面对冬喜最好的挚友,顾延不管不顾,只冷脸对警卫员说,“送出去。”
见状,柏画是彻底暴怒了,“顾延!你这个疯子,你死不死啊?”
柏画从未在生人面前这样失态的大吼大叫过,即便她脾气火爆,但也从未这样极端的在人前争抢过什么。
顾延皱起眉头。
“把她给我,我会带她走,离开这里。”
“你做梦。”顾延像是在看一出闹剧,他的眼底像是有凛冽的寒冰:“她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想带她走,你做梦。”
“她已经不会再爱你了。”柏画颤抖着对他说出这句话。
一句话,像是闷棒敲在了顾延的心头上。
她不会再爱你了。
鲜血淋漓的真相,她日后只会恨你,而不是爱你。
顾延手腕处的青筋悉数狰狞起来了,“与你无关。何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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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画突然来闹了一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止她,身边所有的人都求过他,让他放手。
回家途中,顾延气得牙齿都在颤抖。
身边所有人都说他病了,可是他没有病,他哪里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