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顾延笑着送行。
情字一身伤,顾延在冬喜那儿,这一生算是领教到什么叫输的一败涂地、体无完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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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冬喜跑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于无人处,她不知道在她身后永远都跟着一个人,那人总是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让她发现,也不会主动接触,并且戴着口罩和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路途里慷慨友善的男子,都有着一张熟悉而深刻的面容。
戈壁滩,鼓浪屿。
有人会细心给她递上不慎弄丢的证件,亦或是在灼热干燥的环境下递给她干净清凉的水。
冬喜以为是靳旸,可是回回她都追不上。
那几年,冬喜见得多了,也补全了从前的遗憾,算是见识到了更多,也什么叫做释然了。
由南经到北,宫殿或沙滩。
从前丢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复原。
直到后来,冬父在某天去世,冬喜结束游历回到了家乡,自此就再也没离开过。
后来她在老家开了一家花店,名字叫欢喜。
每天闲来无事她就坐在店门口,支起画板写生、等哥哥回来。逢年过节,忌日给父亲烧纸钱,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老家的街道依旧吵闹声哄哄,住民们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
现如今冬喜听见这些,内心已经不会有丝毫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