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小乞丐身上这披风,料子极好,肯定是富人给的。对方能给披风,为什么不能给碎银子。”
烧饼铺子老板脸色不太好:“披风可能也是偷的。”
秦择挑眉:“谁偷东西不捡值钱的,只偷披风,还大摇大摆穿出来。”
秦择摇摇头:“你这老板就是看人是乞丐,想昧了人家一角银子。”秦择偏头问:“刚才这老板是不是话里话外暗示小乞丐偷他东西了。”
围观的人一想还真是。
有人认识烧饼铺子老板,不赞同道:“老钱,你不厚道啊。”
秦择添油加醋:“做人尚如此,你这烧饼啧啧……”
钱老板脸都绿了,“你这个”
他对上秦择的大块头,又怂了,他能轻易欺负小孩子,但是对上成年人,尤其是魁梧的成年人,就不敢了。
秦择伸手:“银子还来。”
钱老板憋憋屈屈还了。秦择拿过银子转手要给阿粱,结果这小子突然跑了。
狗剩都傻眼了,“阿粱,阿粱等等。”
阿粱置若罔闻,然而他腿上有伤,秦择又身高腿长,几个大步就把人抓住了。
“放开,放开我——”
秦择单手把人提怀里,另一只手抹开阿粱的头发。
虽然瘦了,黑了,还有伤疤,但大体面容没变。
“秦粱。”秦择皱眉:“真的是你。”
阿粱像一只剥了壳的蜗牛,愤恨,羞耻,绝望交织。如果说阿梁最不想碰到谁,绝对是秦择。
他就是宁愿现在死了,也不想碰到秦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