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笑道:“你们很棒,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话落,秦择又道:“你们可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
三人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外人都觉得他们风光,只有爹/师父关心他们有没有受委屈。
呜呜,世上只有爹/师父好。
修真众:你们够了啊喂!还受委屈?你们不欺负人就不错了喂!!
“有一点点啦。”
“没有。”
重宁和降河两人的声音同时说道。
蜻蜓扇了扇翅膀,秦择无奈:“我该信谁呢?”
重宁瞪了降河一眼,抢先道:“信我信我,爹信我。”
“爹你不知道,我们刚来大比的时候,那个记录的明华宗弟子看不起我们,给我们一块灰扑扑的牌子,害得我们住破破烂烂的小院。”
“我跟你说,那个屋子里有老鼠,有虫和蚂蚁,还有蛛丝网,院子里的石桌随时都要崩成两半了,当时给我气的呀…”
现在想起来,重宁脑袋都还蹭蹭冒火。
缓了一会儿,重宁叉腰又豪横起来:“当然了,我们是忍辱负重,后来我们在比试中出尽风头。”
秦择是能够跟徒弟们联络的,只是刚开始徒弟们报喜不报忧。也不乏爱面子啦,第一次出门就这么糗,哪好意思跟爹/师父说。
后来比试期间,几个人面上不显,其实心里也很紧张。所以师徒间的交流也是断断续续。
秦择尊重徒弟们的自尊心,也没戳破。
现在重宁他们扬眉吐气,当然有什么说什么了。之前受的刁难,委屈,现在在他们成功面前都是一种另类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