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通晃了晃神,声音透着一丝迷惑,“嗯,是啊,一家人。”

宁国公将端着的茶盏放回桌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既是一家人,理应风雨同舟。”

他精明的目光扫向裴通和许氏,不容置喙地问,“当年,你们为何将宝莺许给郑家?”

裴通和许氏心里一咯噔,裴通镇定地回道:“自然是两个孩子般配,又情投意合。”

“胡说!”宁国公听他撒谎,怒不可遏地朝茶案重重一拍,震得茶盖在杯盏上瑟瑟发抖,清脆的响声在茶厅内回荡。

“你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却连宝莺婚事的原因都瞒着,你是觉得自己能解决得好?你看看郑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脑子犯了蠢,到现在都还要对我撒谎吗?”

宁国公骂完,裴通维持不住镇定,想到几年前的事,心虚又难受。

见裴通夫妇俩低着头,虞氏半是感慨半是骂道:“你们以为守住的国公府的清誉?实则是多了一桩麻烦事,给了郑家拿捏你们的把柄,再让宝莺忍气吞声地过一辈子。”

“大嫂,你们……”许氏惊疑不定,“你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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