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原是我家侯爷出门时带着的,你说说男人在外风吹雨打的,少不得会遇到什么伤了撞了的,这药用起来就蛮好,见效快。只一点,刚用上去的时候很疼,还请王妃转告秦侧妃,须得忍耐,过了一夜就好了。”

丹娘细细交代着,夏予问一一听着,又说了好些感激的话。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夏予问咬咬牙:“算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有些话外头不能说,我与夫人没什么不能说的,若是以后得了造化,这傅侧妃可否回府?”

丹娘垂眸:“自然是要回王府的,傅侧妃如今也是衡王殿下的妾室了,过了明面的,即便她再有诸多不是,也是王妃您自家的事儿,外人怎好开口?”

点到为止,夏予问是个聪明人,立马不吭声了。

又略坐了一会儿,她才起身告辞。

丹娘回到燕堂,新芽她们进屋来伺候着。

“夫人,那衡王妃是什么意思呀?”尔雅心直口快,想到哪儿问到哪儿。

“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不想留傅侧妃在府里罢了……”丹娘靠在榻上,翻阅着话本子,边看边道,“我要是衡王妃,也不喜欢这样的侧妃。她都敢在自家府里动手打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另外一位侧妃,当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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