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王氏接了松哥儿下学回去,立马就与丈夫说了。

将丹娘的话一五一十转告,她看着丈夫阴沉沉的脸,心头惴惴。

其实这也是他们夫妻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谈翁姨娘之事。

原先为了顾及丈夫颜面,也不愿惹火烧身,王氏选择装聋作哑,只要丈夫不提,她就不问,乐得个轻松自在。

沈瑞负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走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嫂子这话说对了,确实不能再拖。”

“二爷的意思是……”

“你准备下去,最多三五日,咱们放话出去替翁姨娘把丧事办了,到时候我请书一封给贵妃娘娘,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那要是贵妃娘娘不依呢?”王氏忧心忡忡。

“贵妃娘娘有什么不依的?这会子,最想让她身份瞒得紧的,怕只有贵妃娘娘了。”

沈瑞信心十足。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沈瑞问起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