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夫人不甘心,在后头一边哭一边骂:“怎么没有起火?纵火犯就在这里,你们怎么可以不管?快快将她抓起来啊!”
潜火兵烦死了!
“抓犯人是九安府的事,我们只负责救火,老夫人跟咱们可闹不着。”
说完,带了人就走,头都没回。
季老夫人哭抹泪地指责楚扶欢,说她是纵火犯,说她想把全家人都烧死在府里!
说她罪该万死,说她蓄意谋害亲夫,谋害婆母,谋害全家。
说她犯了七出,理应被休!
楚扶欢都听笑了,“诸位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呢!我杀谁了?”
“再说,被我烧过的地方,全都是这三年当中我花我自己的银子重新修葺的。那些房子上的一砖一瓦,花的都是我从礼国公府带出来的嫁妆银子。所以是烧还是留,全凭我的心情。”
“你们将军府若没有我,都破败成什么样子了心里没数么?”
“当初修房子我花了钱,现在要休夫我又不可能把房子拆了带走,自然要烧。这对你们来说也是好事,因为烧了这些房子,那二十一万两欠银就少去了一部分,也算是我为你们减轻负担。”
“你们与其有工夫骂我,不如回去看好其它没起火的地方,今日风大,烧多了我可不管。”
“还有我的那些嫁妆箱子,也得给我看好了。单子还在我手里呢!到时候缺一样少一样,我都会跟你们一一算回来。”
“你们这群无赖,吃人还不想吐骨头,门儿都没有!那些骨头你们就算是咽到了肚子里,我也会把你们开膛破肚,一样一样地掏出来。”
“别以为国公府没人了,你们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别以为我爹娘大哥都不在了,我就可以变成任你们季家揉捏的软柿子!”
“我可是楚扶欢!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可是九安城名声响亮的楚扶欢!”
“你们凭什么欺负我?”
楚扶欢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真想冲上前去把季家人都打一顿。
这时,身后有人一下扑过来,将她拦腰抱住。
她听到哭声,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