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光了挖出来的那坛子酒之后,又喝完了陆韶华拿来的两只酒葫芦。
别人都没有醉,只有楚扶欢醉了。
江临说:“喝酒这玩意跟功夫一样,时间长不练就废了。楚扶欢这三年明显没喝过酒,以后还得常练。”
封黎表示同意,“反正现在自己单过了,自由了,没事儿咱们常去。”
唐少语多少也是有点醉意的,他跟陆韶华商量:“我能不能也去?我发誓我现在对她没有那个心思了,我心里只有你。”
陆韶华就说:“你去不去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会经常去找扶欢的。”
说完,目光偏了偏,看向被宋听肆护在身前,共乘一骑的楚扶欢。
“从小我就听说,礼国公府嫡女跟五殿下是死对头,两人打生死仗,你死我活的那种。”
“可如今两个人都在我眼前了,怎么觉得跟传闻中不太一样呢?”
江临听了这话就笑,“哪来的你死我活,从小就只有他们两个打,有事儿打,没事儿还打。可但凡参与进来第三个人,那就是两个人合起伙来揍那第三个。”
“他们俩属于对打可以,但如果有别人敢伤害其中的一个,另外一个一定会去拼命的。”
封黎“嗯”了一声,“五殿下对谁都没有好脾气,唯独对扶欢,从来没真急过眼。这次扶欢跟季寒的事,无论是皇上跟前还是九安府衙门那边,他都是施过压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休夫休得这么痛快。”
陆韶华似乎明白了:“所以,其实五殿下是喜欢扶欢的,对吧?”
“呵!”临江笑了,“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偏偏楚扶欢看不出来。”
陆韶华眨眨眼,“你是说我是个傻子?还是说扶欢还不如个傻子?”
唐少语叹气,“当年扶欢跟季寒大婚,五殿下突然远走东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楚扶欢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的确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会儿人就靠在宋听肆怀里,嘟嘟囔囔地骂季寒。
骂了一会儿就说:“我想我爹娘了,想我大哥了。我曾经有那么美好的一个家,现在全没了。好在还剩下一个星儿,我就只有一个星儿了。”
“宋听肆,我好想回到小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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