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无奈地摇首,并未回答我。
此刻的心情相当复杂,充满期待又怀着恐惧,对供神之所既向往又难以掩饰心底不安。
在这种情绪交织中,我的脚步未曾停止。
越往下走,地上的骨骼越多,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到他们。
元月下则在这些旧骨头身上摸索着,偶尔会拾到一些小小的饰品,尽管制作粗糙但足以让他兴奋一段时间。
当走到离祭坛不到20米远的地方时,堆积的地骨已密不透风。
经过多次犹豫之后,只能朝着这些枯骨拜了几下后踏上它们,否则根本无法通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觉得内心的痛苦难以承受。
看着平时一起共事的伙伴陷入困境而无能为力,那种煎熬仿佛心被撕裂一般。
有些伙计犹豫了,想要伸手去帮助那些遇险的朋友。
老周立刻大喊道:“谁都别动!碰他们的人也会死!”
老周的声音沉痛中带着坚决,“如果你还有一丝仁义,给他们个痛快吧。”
说着,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看得出他也万分痛苦。
随着几声枪响,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身体纷纷倒下。
老周狠狠地咬着牙,挥了挥手,“所有人撤离!快!”
说完,便护送小李快速后撤。
我们退到安全距离后,确定脚下是坚实的地面,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元宵不解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解释说我们刚刚站的地方正是血祭池中鲜血汇集的区域。
他点头表示明白了,“怪不得这里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原来如此。”
大舅看着刚才众人死去的场景,“这里的血虫应该和我们在血祭池中遇到的透明虫子是一样的,只不过在这里吸饱了鲜血所以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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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环顾供庙四周,“看起来,应该是地下通道把鲜血引到了这里,再流向四周的血渠。”
他看向袁安,“袁大哥,你怎么看?”
袁安点点头,“卓大哥说得没错,这样完整的血祭布局多年不见。”
接着,他继续分析:“这个祭祀场以供庙为中心,血渠呈环绕状,像护城河一样保护着供庙。”
听到这话,元宵插话道:“不论是否真的环绕,咱们还是沿着供庙周围找找出路吧。
到这里如果找不到办法过去,那就太憋屈了。
汤建安……他在哪儿?”
我不太关心汤建安的生死,这家伙狠辣无情,死了也不可惜。
老周则冷笑一声,猜测他可能已经倒在了血渠中,但元宵坚持说刚才撤离时自己拉住了他。
元宵叹了口气说出了内心的感受,他希望汤建安能活下来延续家族的血脉。
众人闻言也对他的想法产生了些许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