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这活确实需要体力和技巧,好在我已经有几次经验,虽然速度不快,但勉强应付得过去。
阿圆在这方面明显更胜一筹,当他接近顶部时,我才爬了一半。
为加快速度,我咬了咬牙猛力一拉绳子,身体随之上升,然而还没来得及再次用力,手中绳子突然松开。
我心中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摔了下来。
伴随着一阵惨叫,我重重落在地上。
二伯和阿圆在上方焦急地喊:“卓远,你没事吧?”
我痛苦地在地上翻了个身,强忍疼痛回应道:“二伯,你这是什么手艺绑的绳子?想 ** 亲侄子啊!”
二伯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想到城墙上的木栓年头太久松动了。
大侄子,你没事吧?”
我挥挥手表示还能坚持,“还死不了呢!”
阿圆焦急地说:“卓远,你能继续往上爬吗?如果行的话请尽量坚持!”
我试着去抓绳子,却因手部旧伤和刚从高处摔下来的新创痛而无力握住。
同时,我注意到先前已经消散的白雾竟然再次现身,而且浓重了许多。
二伯脸色剧变:“这些东西又回来了!”
然后他朝我急促地招手:“卓远,快逃!”
“东西?”
我疑惑地四下张望,“伯父你说什么玩意?”
二伯打断了我的问话:“没时间解释了,赶快行动!”
由于伤口作痛,我几经尝试都未能成功抓住绳索攀爬。
阿圆准备回来帮助我,被我制止。
“不用下来,下来也没用!”
阿圆迟疑片刻后望向二伯。
只见二伯点头说了句悄声低语,阿圆立刻变得紧张,显然他听见了些什么。
“不行。”
我无奈挥手说,“这只手受伤了,握不住绳子。”
思考后,阿圆提出建议:“把绳子捆腰上试试,我们合力拽你上来。”
这一办法不错。
我将绳索固定腰部,可是此位置太过狭窄且周围有厚厚的泥土遮挡了部分墙体,使他们无法顺利把我向上拽。
二伯尝试过程中险些摔倒。
见情况危急,我寻找到了一处可藏身的小角落,“伯父,我就躲在这儿,听天由命吧!”
这时,二伯终于吐出 ** :“其实有个更安全的地方,在那边的棺材里最边上的那口。”
听到这话,我心中打起了鼓——进活人的棺材毕竟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尽管元宵大声催促,“怕什么呢,这也就是个小盒子而已。”
我咬了咬牙决定试一试,迅速走向最右侧棺材。
幸运的是上次打开未关严实。
经过一番努力后,我推开棺盖并跳入其中。
里面很暗,并且能感到一股寒意笼罩。
尽管如此,我还是 ** 自己适应环境并在确认没有异样后闭上了棺材盖。
起初外面的声音渐远且安静下来,然而接下来的静寂反而让我觉得诡异无比,特别是当隐约间我感知到似乎有些轻微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着……那竟是若有若无的人类呼吸!
我不禁心头狂跳,冷汗浸湿背心——这个封闭的空间怎么可能存在另一种生物或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