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在腰间的游魂霖剑,压抑着锋芒。
楚圆圆不动声色,温文尔雅,微笑地反握住了息丰苍老的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苦。”她温婉垂眼,柔顺无锐气。
息丰有点儿恍惚。
犹记得楚圆圆初嫁时,眉目稚嫩青涩,但眉宇之间有一股英气,开口便如犟驴般,新婚夜,他掀开红盖头看到浑身被绑的少女,一双眸子尽是怒火,就连嘴都被堵住了,这是楚家的诚心,把楚圆圆绑给他了。
他需要一个掌上明珠的世家贵女来成为自己的夫人。
但像他这样的老东西,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浪子,风流多年,声色犬马,身世低点的女人他固然会寻欢作乐却也总觉得不得劲,配不上自己,但身份好点或者说有点实力的女子,谁愿意做他的夫人,还不嫌膈应恶心的,这隔了不知多少夜的剩饭菜,没有鲜活的女子愿吃,好人家的父母也做不出这勾当来。
独楚圆圆的父亲唯利是图是个例外。
他为楚圆圆松绑的第一个瞬间,楚圆圆就把匕首扎向了他。
固然有伤,却不致命。
楚圆圆是搏命来的。
见没办法一击毙命,匕首直接扎进自己的喉管。
但被息丰给阻止了。
……
遥想当初,颓废的息丰,面庞带了笑容。
谁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