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菲菲,我不是你的良人,尽早回头别害人害己。”

身后的宛菲菲,嚎啕大哭。

四周,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

而我,被厉宴庭搂着,穿着人群,离开了影院,上了车。

“厉宴庭,你什么时候陪我过过生日?”

厉宴庭深深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骗宛菲菲的,好让她死心,对不对?”

厉宴庭没回我,手抚上我的脸,目光幽深。

“痛不?”

我瞪他,“废话,我是肉造的,又不是铁皮造的,当然痛。”

厉宴庭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帮我轻轻敷着。

“痛还不知道躲着点?”

他语气挺冲。

我被他气笑了。

“我怎么躲?厉大爷您也不知突然发什么脾气,走得忒快,我只顾着追你,哪有时间留意迎面来的人?”

厉宴庭手一顿,眼波微动。

“抱歉。”

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暗叹一口气。

算了,谁让他是大金主呢。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

“厉宴庭,我俩来看电影的事网上并没有曝光,宛菲菲怎会如此精准找到我们?”

话说完,我就有了答案。

“是厉西洲?”

厉宴庭嗯了一声,“应该是。”

大手扶着我的脸,“别乱动,不敷一下,明天肿得厉害。”

我摸摸了赤痛的脸,笑道。

“不过,我们今晚 这出戏,效果不错,痛也值得。”

冰袋突然重重按在我脸上,我“嘶”地痛哼一声。

“厉宴庭,你想谋杀我吗?”

厉宴庭嗓音很冷,“你不是说痛也值得吗?”

我瞪他一眼,“神经病!”

“我舍脸演戏,是为了谁?”

厉宴庭沉沉看我一眼,“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也来气了。

“那你早说啊,我下班直接回家休息,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陪你吃饭看戏演这场戏!”

厉宴庭把冰袋往边一扔,沉声道。

“宁冉溪,对厉西洲你像个受气包向来逆来顺受,对我,倒是挺横的!”

我被挑起不好的回忆,气鼓鼓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气氛彻底冷了下来,我俩谁都不理谁。

车子快到我爷爷家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直接按了免提。

“ 宴庭,菲菲割脉自杀,正在抢救……”